“錾胎珐琅”与我们比较熟悉的“掐丝珐琅”(景泰蓝)的区别
法老手中的曲柄杖在各种文明中一变再变,最后变成了基督教主教大人的司教杖。这一华丽转身之所以堪称完美,全仰仗着錾胎珐琅这门工艺为它披上了一袭华美的衣袍。
▲ 法国利摩日制造的"圣母加冕"司教杖,1250年,铜镀金錾胎珐琅
英国伦敦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藏
"錾胎珐琅"与我们中国人比较熟悉的"掐丝珐琅"(景泰蓝)在工艺上有所区别。如果说掐丝珐琅的工艺思路是做加法——先在平滑的金属胎表面粘贴铜丝,然后填釉料烧制;那么錾胎珐琅的思路如同做减法——在金属胎上凿刻出花纹,使纹样轮廓线凸起,在其下陷处填充珐琅药料,然后再焙烧、磨光。
▲ 意大利巴克洛牧区主教安东尼奥·德·里奇的司教杖,约1453-1490年,银镀金錾胎珐琅
意大利萨勒诺迪奥塞萨诺博物馆藏
錾胎珐琅比掐丝珐琅出现得更早,公元前2000年埃及人便掌握了这门技术,后来传至欧洲,公元前500年生活在德国中南部和高卢地区的凯尔特人就很擅长制作錾胎珐琅器皿。凯尔特人是今日法国人的祖先之一,于是錾胎珐琅工艺便保留在了法国的利摩日。錾胎珐琅早于掐丝珐琅传至我国,元明时它被称为"拂郎嵌",这个名字本身也透露出有关法国(France)的讯息。
▲ 13世纪初的錾胎珐琅司教杖,1859年发现于卡尔卡松大教堂
法国巴黎法国国立中世纪博物馆藏
说完曲柄杖,咱再聊聊法老手里另一种象征威权的圣器。
▲ 奥西里斯双手各执一圣器
▲ 这是神马?
有人认为这就是鞭子,但追本溯源便发现它的前世原来是一种土得掉渣的农具——"连枷"。古埃及语把连枷称为"Nechacha",它是一种脱粒农具,由一根长柄和几片木条组成,用来拍打谷物,使籽粒脱落。
▲ 我国农民使用连枷时虎虎生风
考虑到奥西里斯原本就是一位农业神,他在古埃及的地位相当于中国的神农氏,那么这位法老手里总拿着根拍谷子的连枷,便也就顺理成章了。奥西里斯开先河,后世法老唯其马首是瞻,即位后都要拿着连枷,并与牧羊用的曲柄杖配合着使用。与其说统治者想要垂范于天下,号召大家亦农亦牧自力更生,毋宁说这两件家伙最后都不可避免地要招呼在那些不听话的"乱臣贼子"身上。
▲ 图坦卡蒙的金棺,法老双手各执曲柄杖和连枷
埃及开罗埃及博物馆藏
▲ 图坦卡蒙左手同时拿着曲柄杖和连枷,右手拿着生命之符"安可"
无独有偶,连枷这东西在中国的先秦时期也演变成了武器。那时候中原人民用它来守城,称其为"连梃","梃"就是"棒子"的意思。《墨子·备城门》中说:"二步置连梃、长斧、长椎各一物;枪二十枚,周置二步中。"意思是说守城时每隔三米就配备一枝连梃,以便密集反击攻城之敌。到了唐代,经过改造的连枷扩展到骑兵作战之中,此时的连枷已和我们今天所熟知的双节棍别无二致了。
不论是牧羊用的曲柄杖,还是脱粒用的连枷,当初都是人类为了获取食物而作用于牲畜和农作物之上的生产工具,处处都直接体现着人与物之间的简单关系。然而当文明出现后,等级社会建立起来之时,这些作用于物的生产工具无一例外地演变为作用在人身上的刑具和武器,辅助统治者役使人民过度劳动、服从律条、扭曲人性,胁迫平民卷入贵族的掠夺战争,让这些被过剩的劳动生产催生出来的过剩人口在战场上用手中的由锄耰棘矜演变而成的钩戟长铩互相砍斫杀伐,最终在文明社会定期爆发的危机时代里将受害者、不满者、旁观者以及偶尔连带着麻烦的制造者——"英明神武"的统治者——一并推入地狱。
▲ 图坦卡蒙
哪种文明不是在棍棒之下和鞭笞声中建立起来的呢?可是到头来,又有哪种文明不是在棍棒之下和鞭笞声中走向覆灭的呢?
祖祖辈辈老手艺,纯手工打银内胎,纯手工反复多遍掐丝(丝是9999银,不像别的所谓“景泰蓝”用的非银掐丝)纯天然矿物原料反复点色烧色4遍,高温900度左右烧色而成,颜色理上千百年不会变色,直接用钢丝球擦洗。传世珍品。
《纯银餐具》具有鉴别有毒物质和杀灭细菌的功能,古代人们就常用银簪或银具测试食品与药物中是否有毒。用银具盛放水、奶、汤等可以久放而不会生霉、发酵、变臭,起到了杀菌消毒的作用。 银餐具为什么有这种功能呢?经近代科学研究和试验发现,白银在水中可以形成微量的银离子,吸附细菌并使其赖以起呼吸作用的酶失去功能,使细菌很快地死亡。用银粉做水的杀菌剂,要比加氯灭菌的功效高10倍以上,人们在制造净水器和矿泉壶时,其过滤器与灭菌剂中经常使用含银材料。所以银餐具不仅能装点餐桌,也是大家的健康卫士。
